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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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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映雪

银月映雪

 

【酒茨】狂啸 (一发完)

#私设有,ooc有

#好长时间没写了,文风出了点问题

#以下正文


(1)

  茨木对晴明说:“汝同吾演一出戏,助吾友走出低迷,吾给汝打一年白工。”


    酒吞对晴明说:“你告诉我你答应茨木什么了,然后按我说的做,我给你打一年白工。”


    晴明:“论我们寮子里的ssr都是怎么来的,我才是计划通。”


(2)


对于一个人来说,从爱到不爱再到相看两厌,也许不过是几年的时间。


可对于一个妖怪而言,从爱到累觉不爱,花了酒吞足足三百年。


最后,从累觉不爱到心如死灰,大概只需要一天。


茨木走的那天,正巧下了一场大雪。他走得极慢,郑重而庄严。白色的雪飘飘扬扬地落,在他珊瑚般的角上积了厚厚一层,看在酒吞眼里,滑稽得令人发笑。他就瞪着眼睛,看茨木一步步走下大江山,每一步都像踏在他的心上,可是直到他的眼睛都酸了,也不见茨木回头看上一眼。


他走了,真走了,收敛了浑身妖气,自以为没有惊动任何人,连招呼都不打得走了。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酒吞心想,避开他,你就不必再体会这切肤之痛,也不需要再装疯卖傻。


当天晚上,酒吞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躺在床上睡着,茨木轻巧地走过来,脚踝上挂着的铃铛发出细细的声响。他俯下身,轻轻地亲吻酒吞的嘴唇,酒吞睁开眼,正对上茨木那双含笑的鎏着金的眼睛,他说:“吾友,吾要离开了。”


“你要去哪儿?”酒吞问他,茨木只是微微地笑,然后又重复了一遍,他说:“吾友,吾要离开了。”


离开我,你很开心吗?


就是在梦里,他也没能问出这句话,只是听茨木不停地笑着说:


“吾友,吾要离开了。”


“吾友……”


酒吞从梦中惊醒,他伸着双手,却什么都没有抓住。他茫然地握了握拳,分辨不出是梦里还是现实中的自己更悲惨一点。在梦里,他还想要个告白,现实是,他连个告别都没有。


酒吞定了定神,翻身下床,直奔平安京。那个阴阳师应该会有办法找到茨木童子的下落吧,他这样想着,就算他找不到,他那一屋子式神也是能帮上忙的。


也多亏了晴明的那些个式神,当酒吞到达晴明住处的时候,他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晴明摇着扇子,微笑的脸庞看不出丝毫不虞的神色,非常有居委会大妈处变不惊的架势,他问道:“不知酒吞童子大人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酒吞微微颔首,装出一派从容的气度,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然后才开口道:“我希望你能帮我找到茨木童子。”


“茨木童子大人失踪了?”晴明做出惊讶的神色,仿佛真的毫不知情。


八百比向晴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将话题交给自己。然后她说:“不妨让在下为您占卜一下。”


“那就再好不过了。”酒吞难得客气地答道。


于是八百比装模作样地占卜了一番,却是满脸困惑,她说:“我没有占卜出茨木大人在什么位置,似乎是有人把他的踪迹隐藏起来了。不过大人不妨去爱宕山看一看,茨木大人乐意追逐强大的妖怪,在那里或许会有线索。”


酒吞紧皱着眉头道了声谢,然后转身离开。


待看不见酒吞童子的背影,八百比才示意茨木童子出来。


“你这女人,怎么可以欺骗吾友?!”


“哎呀呀,这就是茨木大人的不对了,这个计划可是我们一同定下的,怎么就变成了我欺骗酒吞童子大人了?”


茨木瞬间变得蔫头巴脑,一副恹恹的样子。“吾不过是想让吾友振作起来罢了。”他低声解释着,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八百比看着这个褪了一身甲胄,仿佛褪去了所有张狂的大妖,乖巧得甚至有些驯服的样子,居然有些不忍。明明知道这大妖不可能是表面上这样懵懂无知,偏偏却还有些心疼他,或许这就是他的魅力所在吧。


于是八百比说道:“您若是担心酒吞童子大人,不妨暗中跟随,既可知道事情发展,又可保护酒吞童子大人,不知您意下如何?”


茨木的眼睛忽然就亮了起来亮了起来,闪着一如既往的热情的光,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他将铠甲穿好,接过晴明递来的,掩盖妖气的符咒,仔细地揣进怀里。


“吾走了。”他说,“待吾归来,定会履行诺言。”


晴明没有接他的话茬,只是又叮嘱了几句,“何时现身自是您自行定度,不过在下劝您一句,莫要心软,莫要过早。”


“吾懂。多谢。”


(3)

酒吞童子和大天狗的关系很微妙,算不得多好,但若是碰上了,偏也能坐下来一同小酌。一个喝茶,一个喝酒,一个谈大义,一个说自由,相谈甚欢,却也各得其乐。


“不知鬼王大驾,所为何事?”大天狗直等到酒吞开始喝第三杯酒的时候才出言问道。


“寻人。”酒吞低头把玩着酒杯,头也不抬地答。


“在我这地界寻的什么人?”


“茨木童子。”


“你不是看得跟个宝似的,怎的还能丢了?”大天狗平静的脸上露出了困惑的神色,酒吞挑了挑眉,将杯子里的酒饮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才说道:“我看着他走的。”


“缘何?”


“我想赶他走了,却又舍不得放手。”


大天狗不懂,他漫长又纯粹的生命里从未有过这种纠结的感受,他只是很坦诚的告诉酒吞说:“我这没有。”


“自然。”


“那你这是?”


“他不是崇尚力量?我们打一架,或许他自己就出来了。”


“当真?”大天狗眉头紧皱,完全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儿。


“当真。”酒吞自嘲地笑了一笑,“没准你把我打死了,他还能出来看我一眼。”


“你这是还没放弃?”


“心如死灰。”酒吞说着。忽然就笑了,有点疲惫,又像是解脱,嘴角翘着不尴不尬的弧度,眼睛里闪出微弱的光,像是熄灭前闪烁的火星,又明亮,又绝望。


“死之前,不是还图以后能有个祭奠?”他这样说道。


“如你所愿。”大天狗无奈地点了点头,同意了。


两个都是骄傲的妖怪,做不出那种虚假花哨的样子来。于是两个人打了三天,几乎毁了爱宕山附近所有的森林,气竭力尽,伤痕累累。打到最后,两个人仅存的力气都用来站立,不能倒下,这就是最后的坚持了。


酒吞说:“停下吧,他不会来了。”随手抹了一把额上的血,继续道:“他若是来,一早儿就出现了,不可能等到现在。”黏腻的血又从酒吞的额上流下来,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看向对面的大天狗,也是和他一般灰头土脸的凄惨模样。


“尚未分出胜负,是否有些不妥?”停止了打斗,大天狗也松了一口气,可一向耿直的他仍是这样问道。


“又无人看着,有何不妥。”酒吞自嘲地笑笑,就要转身离开。


“随我回去罢,处理一下伤口。”


“也好。”


回到爱宕山,桃花妖,樱花妖和各类奶妈一早儿就在那等着,见他们回来了就分别给酒吞和大天狗疗伤。


“怎的?已经做好死一个的准备了?”酒吞看这架势,调侃道。


大天狗没有否认,只道了句:“有备无患。”


经过奶妈们的一通忙碌,酒吞自觉已经好了不少,便要起身告辞。


“走了。”他抄起酒葫芦,又是那副骄傲的样子了。


“急?”


“急,继续寻人去。”


“酒吞童子。”大天狗叫住他,正色道:“不要忘记你今日所言。若有日不再为情所困,不妨再来小酌。”


“自然。”酒吞点点头,“给你带好酒。”


“再会。”


“再会。”


于是酒吞走下爱宕山,同茨木一样的,一步一步,郑重而庄严。他的伤还没好透,摇摇欲坠的样子。又一场雪开始下了,张狂的红发跳跃着,被白雪一点点沁染成和雪一样的颜色,最后沉寂成茨木下山时那个样子。


“下雪了”他说,“好烦。”


他慢悠悠地走,惊退了一众小妖,喧嚣在耳边潮水般地褪去,只剩下白雪落下时发出的簌簌声响。


他的身体逐渐变凉,像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又或者,他只是冷,仅仅,也没有必要去思考一个鬼为什么会冷。


风卷着白雪离开,伴着不知什么东西的灰烬一起飘散。


(4)

他走了很多地方,从爱宕山开始,绕过茨木县,挑着那些他跟茨木一起走过的地方,又一路走回京都里去。雪一直不停,纷纷扬扬,大片的雪花扑向酒吞的脸颊,又落进他的眼睛里。骄傲的,紫色的眼睛渐渐蒙上了一层水汽。大雪积了厚厚的一层,天地皆白,仿佛这世间只有酒吞一个人在旷野里来去,留下一排极深的脚印。


他记得他们曾在什么地方一起看过日出,也记得他们曾在什么地方一起看过月落。他记得他们在这样的雪天里,在哪个山洞里温一壶酒对饮;也记得在樱花漫天的时节里,他们在京都里同普通人一样惬意悠行。他们几乎一起踏遍了这片土地的每一个角落,他却妄想在这个满是他痕迹的地方寻找他的痕迹。酒吞的心早已经牢牢拴在那个白色头发的大妖身上了,可是他什么都不懂。酒吞一个人上演了一出从相遇到相知到全心交付的独角戏,最后故事结束,演员谢幕,他还是什么都不懂。这个故事几乎俗套得令酒吞作呕,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谁都没有办法。


最后他走到了那片枫叶林,茨木以为的有红叶在的地方,他或许早就忘了,那也是他们相遇的地方。那时候茨木不过是个小鬼,一身狼狈,流落至此,而他出于好奇捡了这么个东西回去,谁也没想到他们会纠缠这么久。


所以在他意识到自己喜欢上茨木之后,才老是往枫叶林跑,甚至用妖力将这里维持在如火的季节几百年不变。就连红叶也是受了他妖力的影响才诞生的,那时候的红叶也不过是个小娃娃罢了。


“大人,您为何总是独自来此地饮酒,又不叫妾身相陪?”她问这话的时候脸红红的,十足的小女儿的情态。


“我来这里想一个人。”


“他离您很远吗?”


“很远很远,又很近很近。”


“红叶不懂。”


“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于是等到红叶长成独当一面的大妖的时候,她也大概明白了酒吞和茨木之间的那点破事。


在酒吞又一次去枫叶林喝酒的时候,红叶同他说:“大人,妾身想您应当是很明白的。所谓狂啸,不也正是不破不立?既是多年的求而不得,妾身愿助您一臂之力。”


酒吞同意了,于是便有了之后的一幕幕。


“耍我很有趣?”在枫叶林前站定,酒吞转过头,向着身后说。


没有声音。


“你是真当我是个傻的,以为我看不出来脚印加深了?”


“自然不是!吾友聪明绝顶,谋略过人。。。。。。”茨木听到这话,急急地从雪地里现出身形来。


“说说吧,你想做什么。”酒吞打断了茨木即将出口的话。


“吾只是想让挚友重临鬼族巅峰。”


“你明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吾友,吾。。。。。。”


“你想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


酒吞没有等待他的回答,便以一种不可抵抗的姿态吻上了他。


“现在呢?你明白了么,我要的到底是什么。”酒吞直直地望进茨木的双眼,其中的挣扎一览无遗。


“我不明白啊,”茨木推开他,“没有人教过我那种感觉是什么。就算我看尽人间百态,却从来不知道我们是可以在一起的。就算一开始是崇拜的情感,可是不是了,早就不是了。我也不在乎这可不可以,我只在乎你是不是跟我抱持着同样的情感。你什么都不说,我又能明白什么?”


白色大妖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鎏金的瞳孔映出酒吞同样洁白的发,于是酒吞看见了和自己一样浓烈而炙热的情感,和从前他理解的截然不同的情感。


之后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酒吞不断地啃吻茨木唇,扒下他那身嚣张的铠甲,撩拨他,软化他,进入他。做那些早几百年就该做的事。


(5)

两个人回到大江山,很是过了几天没羞没臊的日子。


某日,茨木穿上铠甲将要出门。


“茨木,你要去哪?”


“平安京。”


“找晴明?”


“是。吾答应给他打一年白工。”


“我同你一起。”


“不必了,吾……吾同他有约。”


“无妨。陪你便是。”


至今我们都不知道酒吞给晴明打的一年白工是真的陪茨木还是另有所因。只奉劝诸位一句,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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